“床前明月光,照在我心上,窗台上玫瑰香,绽放你模样,雨中紫丁香,默默吐芬芳!花桥畔,柳树旁,走过人一双,偷溜走的时光,留下繁华,印刻着我们的过往,敖然回首,幸福模样,靠在谁身旁!留不住的时光,带走感伤,剩下心虚感叹回想”赵柽哼着这个时代不存在的歌在屋中翻着书。
“燕亲王,你唱的歌真好听,是你写的吗?”一个少女着赵柽说道,不过却是个‘洋装’异国少女。
“雏儿,你王叔已经走了多日,你怎么还赖在灵州啊?”赵柽皱皱眉头,无奈的着那少女说道。
“燕亲王,你不要雏儿、雏儿的叫,好像你是我的长辈似的,再告诉你一遍,我叫李潇潇,大夏九公主!”那少女蹦起来气呼呼地说道,“再说我是来大宋做生意的,你管我要住多久。”
“呵呵,你还真说对了,论两国关系,我们大宋是君,你们是臣;论私我与察哥称兄弟,无论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小辈,叫你雏儿有何不妥?”赵柽笑道,这少女正是察哥的侄女,夏王李乾顺的闺女,那日帐中的侍女,与大宋和亲的公主,“我还得纠正你个错误,现在你不应姓李了,我父皇已经赐你们拓跋氏国姓,你要叫赵潇潇了,再者既然你是来灵州做生意的,那为何要整日赖在我的行营中,那如何能做成生意啊?”
“你你欺负人,我生意如何做不用你管。反正我王叔临走时让你照顾我,保证我在灵州的安全,这灵州城哪里还有比你行营更安全的地方吗?”李潇潇被赵柽气的又窜了起来,可转脸又阴转晴,慢慢坐下笑着说道。
“那那你也不能将我的王府当成你的家啊,整日跟着我吧?”赵柽一阵头疼,这孩子就是麻烦,温柔起来像只猫,闹起来更像只猫,前些日子察哥过境与他议事。这孩子就跟来了,不知道为何跟自己耗上啦,事关‘两国’关系,又不好跟她翻脸!
“我我不想回去,父王和王叔两个人现在闹得不可开交,父王说王叔拥兵自重,在朝中一手遮天欲夺王位;王叔说父王一意孤行非要与大宋为敌,搞得丢城失地,民不聊生。此后又坚持出兵援辽,结果李良辅大败而回。惹怒了女真人,要出兵伐夏。”李潇潇赵柽好像是真生气了,给王爷倒了杯茶,叹口气说道,“从前父王和王叔齐心协力中兴大夏,他们在一起总是有说有笑的,现在见面和仇人相似,相互提防,我着伤心。劝谁也不听,还不如待在你这里开心!”
“哦,原来是这样啊!”赵柽点点头道,这事儿他太清楚了,察哥他们哥俩儿不和当然也少不了他的功劳。赵柽在灭夏无望的情况下,当然也不希望再出现一个强大的邻居,而让一个国家衰弱不只是从经济上控制他。用武力压制,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让他内乱不止,让他们将心思用在争权夺利上,无暇去想着开疆扩土。
在西夏能与夏王李乾顺相抗衡的也只有他的王弟察哥。而察哥这人城府颇深,表面上对哥哥忠心耿耿,不辞辛苦的东征西讨,但是他也借此积累了人脉,培养了嫡系。而赵柽也正寻找一个在西夏的代言人,所以他几次放过了察哥,并助他重夺兵权,夺得了在朝中的话语权,对李乾顺的王位产生了威胁,但是却又让他无法真正的登上宝座,形成两股势力对抗的局面。
“平衡要被打破了,察哥一家独大可不是自己所愿!”赵柽没有理会还在诉苦的李潇潇,琢磨着对策。李乾顺坚持援辽一个是要报恩,但何尝不是想助耶律延禧东山再起,获得辽国的支持借以对抗日益壮大的察哥集团,可李良辅却不争气,不但未能救了辽国,反而让李乾顺又失去一支可以依靠的亲信武装,不得不更加依赖察哥的力量维持统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