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定了琴音安胎散的海外代理,又讨论了一番丹凤酒的具体操作流程,还特别交代,此事不能给萧必寒知悉,等到签完合约,时间过去了大半个小时,马凯特急匆匆起身告辞,刚出茶室的门,就拿着合同资料直接钻进了琴音室,应该是急着去听琴儿弹琴了。
马凯特是个琴音迷,只要来养生堂,必定要听一两个小时的琴音。这次搞定了安胎散的合同,又捡到了丹凤酒的三级代理,双喜临门下,他更是忍不住去听听琴儿弹奏出的天籁之音了。虽说丹凤酒还未正式签订合约,但华涛既然答应了他,必然有一定把握才对。他现在对华涛佩服得五体投地,几乎华涛说什么,他就信什么,根本不会像以前那样犹豫和怀疑。
华涛正要离开,听见过道上传来一阵争吵声,略一探测,不仅摇头轻笑。
李大中和一位便衣中年站在上三楼的通道上,三个红裙服务生拦住了他们,服务生后边还站着两个保安,服务生和保安神情都很忐忑,一个劲跟李大中赔不是。
便衣中年脸色; 蜡黄,眼神黯淡无力,一声不吭立在一旁,看不出喜怒,只好奇地扫视养生堂的一切。看到华涛走过来,其眼眸深处突然迸射出一抹浓郁的精芒,瞬即又恢复正常。
“李老。今晚您不休息一下?”华涛走到楼道边笑问道。
李大中回过头。看见是华涛。没好气哼道:“小子,老头终于盼到你了。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给老头上去?”
“李老,您不是预订的十天吗?”
“谁说只十天了?老头又没死,又不少付你一分钱,干嘛拦住我?再加十天,我又特别用处。”
“不行啊李老,上边有重要活动,您和朋友真不能上去。”
“放屁~!不给老头上去。我一会让人把你这儿拆了!”李大中暴跳起来,他原以为华涛来了,一切问题就能解决,没想到依然如此,要是他自己还无所谓,关键他今天带来了一个特别的朋友,在人家面前夸下了海口,却连门都进不去,岂不是很没面子。
华涛拉住李大中的胳膊,赔笑道:“李老。您息怒!是我的疏忽。是这样的,今晚棋室给人包圆了。上边连过道都坐上了客人,已经没有空余位置。而且今晚琪儿也不下棋,您进去也没作用。”
“包圆?谁这么大的气场?”李大中愣愣,蹙眉看着华涛。
“袁国峰院士,他要给两个朋友举办一次公开的围棋比赛。”
“真的吗?哈哈哈!袁国峰我认识,如果是他,我老头更得去看看,他一定欢迎我们的。”李大中摆开华涛的大手,转身就欲往上行走。
“呵呵,李老,上边有大批媒体记者在场,面向全国现场直播,您老想出风头倒可以进去吆呼两嗓子。”华涛没再拦他,只轻声笑道。
“啊?直播?算了,老头不想见光,我们明天再来。”李大中一听说还有记者,脸色非常郁闷,再次转过身。他是属于隐士,要不是发现了华涛这块宝地,根本不会这么大张旗鼓跳出来张罗,说不准还躲在那个犄角旮旯晒太阳呢。
“明天也不行,袁老连续包场了五天。”华涛讪笑解释。
“这……小子,算你狠!我们走。”李大中狠狠点了点华涛,咯嘣着牙齿想离开。
华涛赶忙再拽住他:“李老,我看您这位朋友经脉似乎有点郁结,如果有兴趣,可以带他到针灸室针灸一下,说不准对他的症状有一定缓解。”
“咦?你也看出他经脉有问题?”李大中脸色阴转晴,反抓住华涛的手臂问道。
华涛没有马上回答,给几个服务员努努嘴,示意她们让开。接着带领二人走上三楼,并经过棋室通道,一直走入第三针灸室内。
前面两间针灸室正在给伤员针灸,华涛没有去打扰他们,直接喊来曹月和侯小丽,直到五人都进门后,这才关上室门。
三人先在沙发上坐定,曹月和侯小丽乖巧地立在一旁。
华涛取过蜡脸中年的手,搭在脉搏上,接着闭目凝神,一道粉色光芒沿着华涛的手指进入中年经脉里,大约三百息后,粉色光芒重新闪入华涛手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