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小鬼!”他大声说。
她有意不接他的话茬。“难道真的没办法让你相信我对此并不感兴趣?”她冷静的问。
“不是没办法……”他暗示地用大拇指在她的下嘴唇上轻轻划过,并注视着她睁大的眼睛和因猛烈吸气而颤抖的ru房,“而是可能很小。”
还没等她对这难以容忍的挑衅做出反应,他紧接着又说:“看看我们的过去,也许你的担心是有道理的……但是我们怎么能让过去的事情妨碍我们彼此给予对方快乐?为什么我们不能共同努力,让坏事变好事?”他的拇指在她的嘴唇上揉了揉。“你是城里长大的孩子,你不会喜欢这里的——你不属于这里。跟我回去,你能应付多少动和挑战我就能给你多少。我们都从痛苦的经验中得知,生活中虽然没有一定之规,但是有一件事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绝不会再做有意伤害你的事情。”
她倒是相信他所说的,但是这种许诺在她心里没有多大价值。
是的,瑞安也许不会再有意伤害她,可他依然会伤害她。如果他们真的为恋人,那么一旦分手,受到伤害的只有简。这就像皮亚海上的波浪一样无法改变。她现在的处境使她感到比两星期前更难应付。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感到自己很难继续保持她那精心维护的清高了。做瑞安的恋人也许能暂时满足她身体的需要,却会引发她内心更大的望。和他周旋就像吸毒上瘾。在没有被彻底征服以前最好的办法就是尽早退步抽身。
“那好,你现在就转身走开吧。”她冷冷地说,“因为事实是,我喜欢这样的生活。”她说着用力把自己的辫子从他手里拉出来,疼得她眼泪差点掉下来。她挥动包着纱布的手说,“我不想离开皮亚海滩,我更不想在这个时候和什么人合作!我只想一个人呆着。你明白了吗?”
他甚至连争辩都不争辩的态度使她茫然了。他只是用锐利、深情的眼光看着她,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然后就大踏步走了出去。她眼看着他汽车的尾气在绕过门口的弯路上吹起尘土,耳听着那离自己渐渐远去的马达的轰鸣。然后,她把头埋在胳膊里痛哭起来。
她擦去脸上的泪痕想,他就这么走了恰恰说明他们之间的任何情分都飘忽不定。他本来可能对她有难以遏制的**,但当他看到她的居住条件,看到她卸妆后的样子和褴楼的装束以后,他的怜悯心就超过了**。他感觉到她已不再对他的智慧和**构挑战。
在整个早上应付新的手伤的过程中,她一直叮嘱自己,没有他更好;对目前的处境,她也能和对付自己生活中的其他困难一样——獨竝应付。
几小时以后,她来到后院,疲惫地寻找着更多的鳮蛋。这时她听到屋子里有奇怪的声音。她把篮子放下,沿着篱笆向屋子走过来,却奇怪地发现,在前院的被太阳晒得滚烫的草地上停着一辆白色的小货车,车身上印着電話公司的图样。她绕到前院的时候,正好看见一个身穿白色制服的電話公司雇员走进前门不见了。
“嗨!”她大声叫着迫了上去,差点儿被另一个身穿電話公司制服的女雇员绊倒。她正蹲在门口往开裂门框上钻眼。“嗨,你们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