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女人，今世是半兽人，前世是九尾狐。”聂空远眺，淡淡而言。

土狼沉默。

“你不欠我什么，要走随时可以走，省得我整日还担心防备你一手。”聂空翻手拿出一个酒壶扔给土狼，披风之下，狼爪笨拙的抓住酒壶的把，以很怪异的姿势往嘴里倒着酒，多数都倒在了外面。

“你身体内，有吸引我的东西。”土狼解释。

“你也是。”聂空转头盯着土狼：“我想过杀鸡取卵。”

“我也是。”土狼苍老干涩的声音越来越流畅，这绝不是他（它）第一次说话。

“呵呵，那就面对面的站着吧。”聂空笑着摇摇头，迈步继续前行。

面对面，正如两人配合两次一样，我不放心将后背交给你，你也不放心完全对我敞开心扉。这样，最安全。

“天狼山，危险。”土狼显然组织语句的能力有些差，说的话让人需要进行分析猜测。

“也是啊，带着你没什么好处，还有可能跟天狼山结怨，是不太值得。”聂空摸了摸鼻子，依旧是风轻云淡。

“等我，帮你杀人。”

“我希望别让我等太久。说实话，你能保住身体内的东西又如何，这才多长时间，我都能感觉到它在不断的强大，你能压制多久？”

“不知。”

“算了，懒得管。”

“那任务，我知道。”土狼突来一句，引得聂空侧目，露出好奇之色。

“我帮你，还债。”土狼欲言又止，犹豫了下道：“一个要求的报酬不太值，你会被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