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若真是这样，珊珊不可能到现在才发觉，而自己和大师兄刚归位，虽然法力还未完全恢复，但是人是妖，他们还是有能力分辨的！

风珊珊知道皇甫墨染心中的疑惑，耐心的解释道：“本来我也没有发觉到于芳华的不妥，也就是昨晚我追那妖光追到了她的营帐中，后又被她给刺激，挥出龙杖之后，这才看到她狐狸脸原形毕露——只是——”

说到这里，风珊珊眉间紧蹙，似乎有些疑惑，但更多的却是惊愕之后的不可置信。

“只是什么？”皇甫墨染抓住风珊珊的手，他是担心芳姨不假，但怕珊珊会一步走错，而酿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风珊珊迟疑了片刻，还是决定据实相告：“只是我在那千年狐狸之下，看到真正的芳姨，她的魂魄被禁锢，只剩下一魂一魄的破碎气息，勉强支撑着她的人气——”

“这是上古魔族之术，狐妖霸占于芳华的躯体，吸收她一魂一魄，与她合二为一，妖力隐藏在于芳华的魂魄之下，这才蒙蔽了我们那么久——”

皇甫墨染震惊不已，魔尊竟然如何费尽心机，机关算尽，也许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开始密谋这一切，但是，他让千年雪狐霸占芳姨的身躯，到底是为了什么？

只是为破坏离间珊珊和二皇兄之间的感情吗？

“那芳姨现在是人是妖？”皇甫墨染像是想到了什么重点似得，神态都变得严肃了起来。

“想人就人，想妖就妖！”风珊珊言简意赅的回到。

这便是千年狐妖精明之处，在他们面前，把妖力隐藏在那一魂一魄之下，只是操控着芳姨的意识；却也可以像昨晚那样，行动自如的释放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