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了老来，竟然被一个蛇蝎女子，玩弄到这种程度，且毫无反抗的余力。

“陛下——”

大太监十分担忧地抬起头，看向老皇帝。

“去，把玄丞相给叫来，就说关于九皇子的案子，朕已经有了定夺。”西玖皇像是一瞬间，老了十多岁，头发都斑白了。

很快，玄丞相被传到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玄丞相从刑部大牢那边赶过来，火急火燎的。

他在审案。

“微臣已经搜查过了九皇子府，关于九皇子他通敌卖国的罪证，微臣已经……”

“玄爱卿，到此为止吧。”

老皇帝一声叹息，伸出手，做出阻止的姿势来，“这个案子，到萧家那里，就打住吧。”

玄丞相一愣，随即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抗议道：“可是陛下，微臣已经搜到关于九皇子殿下的……”

“好了。’

老皇帝再次打断，不给玄丞相继续说下去的机会，“朕身边，可用的人已经很少了。清儿是个好孩子，是朕的血脉骨肉，朕于心不忍。柳妃也死了，朕惦念与柳妃多年的夫妻情谊，实在是不忍对清儿过于苛责了。”

玄丞相沉默了。

他知道，此刻不管自己再说什么，都是徒劳。

皇帝就是皇帝。

他只是个臣子。

臣子是不能违背圣旨的。

玄丞相离开了御书房，回到刑部之后，就传了无罪释放的圣旨。

神九清如蒙大赦。

他穿着一身囚服，从天牢里走了出来，外面的阳光很刺眼。他禁不住伸出一只手来，放在了眼面前，挡住了强烈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