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这是大议会配给每个议员的灵舟,色速大哥只是将它伪装成地球车辆,再将性能调低而已,平常载三十个人都没问题。”
郝绵道破内情,催促郭长寿上车。
“走空路,回酒店阁楼。”
色速一一照办,桑塔纳应声腾空,术法再次浮现缠绕车身,卷起一阵狂风,桑塔纳在一秒内提升到三百四十公里破空而去。
桑塔纳开进酒店停机坪,七难人早已站在外头等候,刁着根没点燃的烟眺望远方,无视护送女人送酒店的郝绵与郭长寿。
安全将人送到,桑塔纳飞离酒店,一辆战斗机沿着车的飞行路线追去,飞行员不断跟基地强调,雷达上显示不明飞行物真的是辆桑塔纳,被飞控中心臭骂了一顿,要他立刻返航。
桑塔纳与战斗机造成的音浪太大,等七难听见手机响,已经有十一通的未接来电。
“你是七难,无二门的?”
电话里传来凶恶咆哮声,好像是吃了七难似地。
“我是,你哪位?”
七难宛如沉思者,手轻轻抵住前额,用一贯低沉的嗓音说。
“永乐教教主无天,我不知道你是从哪冒出来的货色,杀了我儿,灭了我教分坛,还敢在墙上留名,你就要做好被千刀万刮抽魂囚魄的准备,我要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所以跟你有关的人都会被炼成鼎炉永世不得超生。”
认真倾听,用力抽那根无火的香烟,从空中吐出一口长之又长的白烟,七难将烟弹落,用感性有如恩赐的口吻说:“就允你一次杀我的机会,说个时间地点吧。”
电话那头狂怒声乍然停了三秒,之后才传出笑声。
“好久没有人敢跟本教主这么说话了。”
无天怒极反笑。
“你背后是谁?”
身为一方霸主,无天及时重拾理智。
“等我倒下,你自然能看见我的背后。”
不想让无天破坏帅感,七难挂断电话,传了一封简讯过去,让无天决定好开战时刻再通知他。
至于无天看到后如何暴跳如雷,七难不关心。
走回阁楼,七难走到已恢复男儿身的郭长寿面前请假:“最近我有私事要离开一下。”
郭长寿还没开口问原因,七难望着正从房间走出的郝绵,用决绝口吻说:
“她的任性由我来承担。”
甩动浏海,径自搭电梯下楼。
这些话郝绵当然也听见,郭长寿一脸问号问她:“他喜欢妳?”
打打闹闹的欢喜冤家郭长寿见过不少,但七难动情的速度未免太快。
郝绵摇头:“凡心镜动也没动。”
“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郭长寿陷入迷惘。
“二病又犯了吧?”
忙着安置可怜女人,郝绵没空深究,有空也不会理七难。
换做别人,郭长寿或许会多问个一两句,因为是浑身散发着二味的七难,郭长寿觉得郝绵言之有理,也就随他去。
七难走没多久,红虹风风火火来到阁楼,捉着郭长寿的手:“七难要去哪里?刚刚永乐教对各大修真门派、家族发了一张七难的格杀令,扬言谁敢维护他,就是与永乐教为敌。”
担心七难有后援,永乐教先下手为强。
说到这郭长寿还不恍然大悟,永乐教找上七难,七难替郝绵扛下杀子灭坛之仇,既然七难不是因为男女之情,隐约带着几许兴奋,想必郝绵这一嫁祸正合他的心意,更正确的说法,他借题发挥,将自己代入英雄主义的意境里,陶醉在英勇、自我牺牲的情操中。
彻底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