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弟子同样认败。

战斗从清晨直接战到黄昏，一轮夕阳西坠，天边有着如血的霞光，映照在那张无比坚毅的脸上显得别有一番神采。

一道道凝气六层得弟子身影被打败，他们有的道法化身修罗，有的身化火焰巨兽，强了霸道，少了威力，有的更是生出剑魂，剑魂不灭剑气不止。

马小乐感悟着渐渐地对悟道境有了自我的认识。

不对！这不是我要得道！荒天御雨神诀碾压而过，一名弟子道法破碎，这个也不是！

足足战了将近百人，演武天擂周围弟子震撼了，这这马小乐气海灵源不枯竭的么？怎么还没有到极限。

渐渐地他的脸上出现执著。

这些都不是我要得道，我的道在哪里？

喝！漂泊大雨之中那道身影仰天长啸，百里声音可闻，声音碰撞演武天擂守护壁障，壁障扩散阵阵波纹。

他要悟道了？

黑衣长老双眼微眯，眼中有着期待，这一刻，从种道山上两道看不见得强大灵识由那壁障探入其中，围绕在马小乐周身不断观察着。

马小乐双眼陷入迷茫，在那漂泊大雨之中，他双腿盘坐悬在半空，口中喃喃着：“我要长生！长生便是我道。”

神魂离体，飘向远方。

“师兄，你说这小辈会看到什么样的场景？”

“不知，你我当年所见之景相当惨烈，若是这弟子看到说不定会发疯。”

“是啊任谁都在这寂静的世界里听着心动得颤音都会发疯。”两道强大凌源交谈着。

“或许还有其他别的，此子得了君无意的部分造化，有趣的朱无视得传承，两者相加神魂自然要走得长远！”

神魂快速无比，一瞬间以是千里之外，眼前一片死寂，远古大战之影纷纷浮现，那是一尊古神正在与领一尊古神厮杀。

神光扫灭千里之地，千里灵山山脉断裂，大地崩溃，变得毫无生气。

金溪宗如同死灰，而在这死灰之内有一点光芒保持着不散，不低崩裂，山川破碎，唯独这通天河万古长流，这神魂无意识得飘到数十万里之外，静静的看着河流，他倍感亲切，仿佛这里有着母爱般的慈祥。

突然，一点黑芒划过天际，两道强大灵识瞬间破灭，种道山传来两声怒骂，两道灵识再去追寻，那神魂早已不见踪迹。

九天之上极高所在，云层深处，云卷云舒，从者俯瞰大地大地一片死寂，一切没有活物得迹象。

道在何方？神魂变得更加迷茫。

黑袍老者擒着那神魂来到此处，随即那老者闪着黑芒的手指深处一指点向那神魂的额头，马小乐得意识从那神魂之中缓慢复苏。

他睁开朦胧的眼，顿时感觉这里冰寒彻骨，似抵挡不住，黑袍老者冷漠得挥了挥衣袖，这神魂便不再战栗。

“小不点，我们爷两又见面了。”

“前辈，您怎么在这？”马小乐揉着眼睛，等看清了来人不由得咂舌，此老者正是当年他在马家堡秘境见到的神秘老者。

“意外么？一点都不意外，老夫闲散惯了，有啥好玩的东西便过来瞧一眼，也不知道多少岁月。”

“前辈，您怎么称呼？”马小乐看着周围有着迷茫：“还有我这是在哪里？”

称呼就免了老了有些事情记不清楚，不过他们都尊称老夫未亡人，这里是在云端！未亡人眼中有着欣赏：“想不到你这小辈只用了数年光景便已入得凝气六层悟道境，着实有些出乎老夫意料。”

我悟道了？我怎么不记得这回事？马小乐从云端向下望去，只感觉地面死气环绕渺小无比，甚是骇然，果断后退。

所有人悟道都不会记得神魂看到了什么？而你也不例外。未亡人叹息着：这也算一种自我安慰吧。

自我安慰？马小乐越听越糊涂，他努力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嘴中喃喃着：我悟道了？我悟的是什么道？

他看着老者恍惚间有着某种执念，却又说不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