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几个月不见,再次见到到他整个人比以前更黑也瘦了不少,雪雁看得眼泪花花转,心就像被刀子一刀一刀的割着样,让她疼痛难忍。突然间雪雁觉得腰间一紧,灼热的手掌像烙铁一样牢牢抓住了她,炽热的气息从身后贴近,然后身体不知怎么地一转,雪雁就被按在车门板上了。秦子骞俯下身,长腿逼近,低下头狠狠地压住了她的唇。
起初只是唇瓣被用力地吸吮摩擦,渐渐地,对方似乎不满足了,开始向里面侵入。因为毫无心理准备,雪雁的牙关根本没有一丝防备,轻易地就被撬开,任人长驱直入。炙热的唇舌不知节制地攻城略地,反复地毫不厌倦地在她楼中肆意狂放地来回扫荡。
随着唇舌的深入,他们几乎全身上下都紧紧地贴在一起了,可是压迫着她的人却觉得不够似的,更加紧迫地压着她。身后是冰凉的车门,而身前接触他的每一块地方却暗哨版的火热,雪雁宛如置身冰山火海之中,前后夹击毫无退路。
“唔……”
雪雁喘息不过来了,本能地想要推开他一点,可是完全没有用,反而引来更加强力的压制,雪雁昏昏然,眩眩然,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被折断。
他的气息仿佛通过口腔传到了四肢百骸,抽走了她全身的力气。
不知过了多久,在她觉得自己再也承受不住的时候,狂风骤雨忽然停止了,但他并未离开,唇舌像安抚一般,轻柔地舔弄着刚刚遭受洗劫的领地……。
良久,他才彻底地放过她。
雪雁得到喘息的忌讳,可是脑子却依然没有思考的力气。他的手掌稍稍放松对她的钳制,她两腿一软,差点站不住了,随即双手竟然自发地抱住了他劲瘦的腰。
啊!
待到雪雁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的时候,简直羞愧难当,灼热的气息在她颈间流连着不动。
片刻之后,他终于稍稍退开了一些,蕴满波光的黑眸近在咫尺地凝视她,又执起她的手亲吻:“我们快回去吧!”那双桃花眼里难掩的急切,不用想雪雁也知道他要做什么。
一路上,秦子骞把虎妞当成了飞机一样飞奔回家,看到他猴急的样子,雪雁一下子清醒了过来,龙逐天百般的阻隔拦她和秦子骞的婚事,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关系,以前不知道时,心里倒是没有什么,现在却不一样了,心里忐忑不安,总是想着要是他们真是兄妹那怎么办?
雪雁抵住他再次靠过来的身体,“子骞,不要。”
“怎么啦?老婆,我好想你,难道你不想我吗?”几个月没有碰她,小秦秦早就抗议,今天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他岂能放过她,用力的抱紧她,嘴唇更是狠狠的蹂躏着她的唇瓣。
“不要,子骞,真的不要,”雪雁急得快要哭了,她心里又渴切的需要他,可是那份不安总是在脑海里回荡着,要是她们真成了兄妹关系,那她们不是*吗?
终于发现她的不对劲,秦子骞放下温柔的攻击,双手捧着她的脸颊,轻声道:“怎么啦?雁雁。”他从来没有看见她如此害怕的样子,就像一个人孤零零的漂到孤岛,一脸无助惹人生怜。
“子骞,我们不能……”龙雪雁水汪沔的眼睛望着他,头摇得跟博浪鼓似的。
“雁雁,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好不容易有一次相聚,本来还想要狠狠的大吃一顿,可是看见她这个样子,他再也没有心情了,整颗心也跟着悬挂得高高的。
“你不要问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我们两个以后不能再这样了。”雪雁咬着嘴唇,眼泪也开始哗啦啦的掉着。
“宝贝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要哭好吗?告诉我,乖。”秦子骞磁性的声音在她的耳边低低的响起。
龙雪雁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眼睛一闭,狠狠到:“你不是我的菜,我已经决定要嫁给刘辰了。”
“你在瞎说什么?没发高烧吧?”秦子骞不在意的说着,大掌轻轻放在她的额头上,探了探,又探了探自己的额头,一切正常,那她表现得又是怎么回事?
龙雪雁牙一咬,心狠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所以,你也不用为了我跑去当兵,我不值得你付出,我觉得嫁给刘辰比你更有前途,不管是事业还是家庭,他样样都比你好。”
秦子骞见她哪此认真,突然间整个人就像被雷辟了一样,一动不动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