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是夫妻,理应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身上有泥,你也要跟着有才行。睍莼璩晓”萧天风一脸痞痞的笑容,笑看着幕雪芸说道。
幕雪芸听完他这句话,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往大厅那个方向走去,萧天风见她没有继续跟自己胡闹,愣了下,随即追上她,走在她前面,小心翼翼的追问,“小雪,你生气了?”
“没有生气,我幕雪芸是这么小气的吗?田里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他们不会再打起来了吧?”幕雪芸边走边向前面对着她走的萧天风问,他每往前走一步时,幕雪芸隐隐的闻到他身上居然散发出了田地里青草的气息。
“处理好了,他们就是因为田水的问题打起来的,刚才我给他们想了一个办法,他们现在按照着我的办法去做,一定不会再出事了。”在这一刻,萧天风似乎重新找回了他在战场上打胜仗的归属感,一身的意气风发。
幕雪芸看着呵呵笑着的男人,心里真心替他高兴,这些日子在这个村子里,他虽然每天以微笑的脸庞对着大家,每天尽心尽力照顾着小富儿,即便是这样,幕雪芸仍旧偶尔能从他的眸中看出他的一丝孤寂,现在,他终于又露出他在京城那时的笑容了。
马家村跟黄家村抢田水的事情一直到第二天才传到县里打工的马家村男丁耳中,第二天中午,马家村全部出去打工的男丁们突然跑了回来,以一幅要去找黄家村拼命的架势。
当他们回到各自的家里,让家里的婆娘把锄头,扁担等可以打架的农且拿给他们时,这才听家里人说抢田水这件事情已经解决了。
他们听到帮马家村所有人解决这件事情的是萧家,皆是愣了下,他们离开马家村,每隔两三个月才回一次家,有些甚至是一年到头都难得回一次,对马家村突然出了萧家这一户,一个个摸着后脑勺,红着脸跟自己的家里人问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中午的时候,马家村回来的男丁们提着从镇上买回来的吃食走到萧家那边去感谢,正在院子里扫地的风采听到有人门敲门,应了一声,“谁啊?”1d5aQ。
没有人回应,风采拧了下眉,放下手上的扫帚,走到门边打开用红漆涂成的大木门,一打开,看到外面站了十几个身强体壮,咧着嘴角傻笑的男人,顿时愣住,结结巴巴的问,“你,你们找谁啊?”
站在人堆最前面的其中一个男人深怕吓坏眼前这个小娘子,小心翼翼开口问道,“这位姑娘,请问这里是萧家吗?”
风采点了下自己僵硬的脖子,“是,这里是萧家,你们到底是谁,你们想干什么?”一问完,风采还没等门外这些人回答,回过头,冲里面大声喊了句,“暗一哥,你们出来啊!”
在后院里辟柴的暗一等人听到风采这句呼喊声,拿着手上斧头飞了出来,暗一站在风采跟前,问,“风采,发生什么事情了?”
暗一等人像一阵风的飞了过来,让站在萧家大门口的马家村男丁们吓傻了,一个个张大着嘴巴,所有人的眼中望着暗一等人的眼神时,有害怕,还有崇拜。
风采咽了咽口水,抬起一只发颤的手指指了下门口这些男人们,吞吞吐吐回答,“暗一大哥,他们,他们不知道是谁?”
暗一随着风采的目光望过去,看到这些站在萧家门口的男人们,脸色立即一黑,握紧着手上的斧头,用充满杀气的眼神盯着他们问,“你们是谁,来萧家干什么?”
刚才第一个开口说话的男人被身后的伙伴们推了出来,一个踉跄站在了暗一面前,望着比自己高一头的男人,马六咽了咽口水,同样是男人,为什么他看到这个男人,他心里就会忍不住瑟瑟发抖呢。
拼命的咽下口水,马六结结巴巴回答,“我,我们是马家村的村民们,我们,我们今天刚从县里回来,听,听说是你们帮我们家人对付了黄家村的那些人,我们现在是过来想跟你们说声谢谢的。”
暗一听他说是马家村的,顿时把身上的杀气收了回来,但脸上表情仍旧一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不用谢了,帮你们的是我家老爷,现在我家老爷不方便见你们,你们回去吧。”
“那,那这个,麻烦你们帮我把它带给萧老爷。”马六左手微抖,把提着的一只烧鸡腿递到暗一面前,这只鸡腿是他花了十天的工钱买回来的,本来是想给家里人加菜的,不过想到萧家老爷这么帮自己,这只烧鸡腿就给萧老爷他们好了,当作是报他昨天的恩。
暗一低眼望了一眼他手上油纸包着的东西,虽然这油纸包的密密实实,但暗一还是闻出了里面包着的是什么东西,他抬眼望向马六,面无表情说,“不用了,你们拿回去吧,我们家老爷是不会收你们的东西。”
马六望了一眼自己手上的烧鸡腿,左右为难,正准备说些什么,刚抬起头,话刚到嘴边,原本站在他面前的人早就进里面去了,哪里还有人。
“马六哥,现在怎么办?难道我们真的把这些礼物带回家?”后面的人一个个向马六开口询问,马六是马大来的小儿子,因为人长得聪明,再加上父亲又是马家村的村长,在这个村子里,村里的男人们除了佩服马大来外,后面一个就是马六了。
马六叹了口气,把手上的油纸塞回到自己的怀里,说,“不带回去怎么办,人家都不要咱们的东西,行了,回吧,别打扰人家了。”马六推开人群,率先一步离开了萧家。
大家见马六都回去了,因此没有继续逗留,跟在马六身后回了自己的家。外面闹哄哄的,站坐在书房里面画画的幕雪芸抬头问了下身边服侍的风玲,问,“外面是不是有人啊,怎么这么吵的?”
“夫人,外面是马家村的村民们,他们带着一些礼物想来感谢昨天老爷帮马家村的忙,不过我听风采说,那些村民们已经被暗一给请走了。”风玲笑着跟幕雪芸回答道。
幕雪芸听完这件事情,并没有继续追问,于是静下心继续在洁白的宣纸上画着画,虽说她现在是生活在农村里,不过瑜珈馆那边的生意,幕雪芸是一点都没有放弃,每隔两个月还是会一套瑜珈,另外还会出一些怎样让瑜珈馆生活办得越来越好的主意,在她跟萧天风认识的这些人当中,只有流离尘跟萧天清知道他们住在马家村这个农村里。
画了两天,幕雪芸终于把自己手上的事情做完,想到前几天流离尘让信鸽带回来的消息,她就忍不住摇头一笑,这时,她后背上搭上了一只宽大的手掌,一道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清晰响起,“在笑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
幕雪芸回过头一看,看清楚来人之后,笑着把手上的一封信递到他面前,“你自己看看吧。”
萧天风接过来她递来的信,认真看了一会儿,突然,他嘴边传了句哼声,“这个流离尘真是个歼商,咱们都逃到这里来了,他还每天追着你要瑜珈画稿,小雪,我就跟你说过,不要告诉他咱们在这里,你看看,他知道后,每隔半个月就送一次信来。”
“哎呀,你也别这样说他,他只是个生意人,有钱不赚那是傻子,行了,别这么多抱怨了,
明天陪我进一趟县里,我要把画出的瑜珈搞拿到流家商号那边去,让他们送到京城那边。”
幕雪芸站起身,把他手上的信纸拿过来,见他阴晴不定的脸庞,幕雪芸笑着伸出一只手在他左脸颊上摸了几下,当作是安抚他。
本来萧天风还有点生气这个小女人为了别的男人说自己,不过后来看到她拿手摸着自己的脸,他心里的那一点怨气都消失无存了,突然心情一下子又变好了。
第二天,幕雪芸把小富儿要吃的奶水挤到一个瓶子里之后,交代了吴妈妈几句,然后这才带着小当他们三个,再加上萧天风还有暗一向县里出发。们我理享瞪。
这还是幕雪芸来到马家村这么久第一次进县里,刚开始是因为她肚子大不宜出去,后面又因为生了小富儿,要坐月子,更是没有机会,以至于她来到这个马家村三个月了,这还是第一次出来。
坐了两个时辰的马车才到县里,这个路程不得不让幕雪芸感到大吃一惊,难怪马家村那些村庄的人要隔这么久才进一趟县里了,依他们走路去的速度,差不多要一天的时间才能到县里了。